【Lucifer/Castiel】【Lustiel】Beauty and Beast （五）
对不起，写成谈恋爱流水账了。。。
五
“你是我最信任的儿子，我相信你能压制住该隐之印。”
“Lucifer越来越丑陋了，他这样子还算一个大天使吗？”
“父亲，Lucifer的力量失控了，他会血洗地球的！”
“说到底是谁把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当你遇到与你真心相爱的人，你就能走出这片封印之地…”
“谁会爱上一个恐怖的魔鬼！你这个骗子！你再也不是我的父亲！”
“父亲！不要真的丢下我！父亲！”
“父亲！”撒旦在睡梦中忽然睁开双眼。
有人在帮他擦汗。
“Meg？”
“是我，Castiel。”
撒旦的眼睛适应了黑暗。Castiel跪在他身边，头发乱蓬蓬的，好像从床上刚爬起来，蓝眼睛中透出关切的神色。
“你做噩梦了。”
撒旦沉默了一会儿，说：“没有。”
“哦。”Castiel撇撇嘴，准备从床上溜下去，撒旦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了？”
“躺下。”
“什么？”Castiel的脸立刻红了，“我不…我、我就睡旁边的仆人房，您有事可以随时…”
“这是主人的命令！躺下吧！”撒旦用上了力气，将Castiel搂到了臂弯中，然后抱住他侧躺着，像蚕茧一样几乎把他整个包裹在了自己怀里。
“如果你需要一个抱枕，我请Ruby明天给你做一个好吗…”
“闭嘴吧！”撒旦不耐烦地用下巴磨了磨Castiel的头发。“我要继续睡了，不许说话。”
撒旦又开始做梦了。
他在一片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周围什么都没有，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空中出现一束光。一个带翅膀的小家伙从光里朝他飞过来。
“你走开，我恨天使。”
“但你看起来很冷。”天使来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翅膀忽然变大了，丰满的羽翼将两人紧紧地裹在了一起。
撒旦的身体变得暖和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Castiel。”
“Castiel。”
撒旦在睡梦里叫了自己的名字！被魔鬼抱在怀里本来就睡不着的Castiel眼睛瞪大了，脸红得也更加厉害。那声梦呓那么清楚，就在耳边，天使觉得自己的情绪朝奇怪的方向发展起来，比如说内心出现的那一丝甜蜜，这也太不对劲了！明天必须拜托Ruby做抱枕了！
Castiel在古堡里的日子渐渐变得稳定而充实起来。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整理图书室上，把所有的书分门别类地重新归纳一遍。他留意到一些讲述白魔法的书，可能失去自身法力的撒旦和他的仆人们会用这些白魔法做一些日常的工作，点亮烛火、做饭、洗刷餐具之类的，听起来有点可悲，不过感觉很平和。他一直留心找那些讲述封印的古籍，希望能发现跟撒旦胳膊上的印记一模一样的图案，但目前为止一无所获。好在Castiel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扇动着翅膀飞上飞下地忙活。
“Castiel，你的羽毛！飘得到处都是！”撒旦坐在图书室的沙发上看书，他夸张地打了个喷嚏，“你在换毛期吗？你这个小秃鸟！”
“秃…”Castiel气得鼓起了腮帮子，他拍着翅膀停在半空里，“我在整理的时候，您为什么不去别的房间坐坐呢？”
“我自己的地盘，我爱坐哪儿坐哪儿。”
Castiel哼了一声，一扭腰飞走继续工作去了。他穿着一件白色亚麻布的袍子，腰上扎着一根麻绳，这是他跟Ruby交涉了很久的结果，为了不穿裙子，他只好接受了这件照Ruby的原话是“看起来像油画里的天使”的衣服。当他在图书室中高高低低地飞来飞去时，他的小腿甚至大腿经常一览无余地在撒旦的眼前晃来晃去，对这一点，Castiel一无所知。
“Castiel，把《古埃及复方汤剂》拿给我。”
“哦。”他很快就找到了那本书。
当他把书递过去的时候，撒旦却伸手捞住了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一把，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跪在了撒旦的大腿上。
Castiel仰起头，撒旦也俯视着他，两人的脸离得那么近，但他现在已经习惯了魔鬼的红色瞳孔，居然完全没有闪避的念头。“你干什么啊？”
“背给我听。”
“啊？”
“你看过这本书了不是吗？我知道天使都过目不忘，我懒得自己翻了，把驱梦剂的配方背给我听。”
“你先放开我。”
“背完了就放开你。”
Castiel挣扎了一下，撒旦却不为所动，甚至在他腰上还捏了两把。天使觉得魔鬼时不时地对自己做出一些亲密的、甚至是带有调戏意味的行为，是不是因为他把自己当成一只可以在掌上随意玩弄的宠物了，这让他有点气恼。“金甲龟壳10克，蝉蜕10克，织布鸟颈毛3克，百岁蜈蚣8克，雪水500克，煮30分钟。把你憎恨的梦境画出来，烧成灰，就着这个喝下去。”他背完之后略带挑衅地扬了扬眉，“你以前不是说你不做噩梦吗？”
撒旦用空闲的一只手捏住了Castiel的脸：“让你背书你就背，别问那么多！”
“疼疼疼！放开我！”Castiel扭动着，却挣不开撒旦的胳膊。
“主人主人！下雪了！”Meg的声音从窗外的院子里传来。
撒旦冷笑了一声：“哼！雪水，这就送来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Castiel眨眨眼睛，一脸迷茫。
“走吧，去看雪。”撒旦单手抱着他站了起来。
Castiel收起了翅膀，乖乖地坐在他的臂弯里。他还在想撒旦的话，心中有很多疑问。如果撒旦从创世初就被关在这里，他怎么会收藏有这么多人类近几千年才有的文明作品；他想要的配方里需要雪水，外面居然就下雪了。有人在照看他…是上帝吗？天使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
但当Castiel看到雪地里的蓝玫瑰时，他停止了一切思考。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他欢呼着从撒旦的胳膊上跳下来，想亲吻那每一片晶莹的花瓣。
“快看哪！这些蓝玫瑰！它们太美了，不是吗？”
撒旦靠在花园边的树上，懒洋洋地看着Castiel的蓝眼睛：“是啊，它们很美。”
“别无精打采的！”Castiel捧了一把雪，随手搓了个雪球，冷不丁地扔到了撒旦的额头上。“哈哈哈哈哈哈！”
“你喜欢玩这个？哈？”
“你…你别！住手！”
一个硕大的雪球直接砸到了Castiel脸上。
“哈哈哈哈！”撒旦也笑了起来。他笑得很开心，对这一点Castiel还是很满意的。“玩这个你赢不了我的，小东西。”
“我当然赢得了你！”Castiel张开翅膀，忽然飞了起来，他飞到了撒旦头顶上，开始奋力摇晃树干。树枝上大片大片的积雪扑挞扑挞地掉下来，劈头盖脸落了撒旦一身。而魔鬼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笨鸟！快停下！”撒旦伸出手，一把揪住了Castiel腰上的麻绳。
天使却继续扇着翅膀，白色的雪花和他褐色的羽毛一起肆意飘落，而撒旦好像对此毫无办法。
“他们玩得真开心。”
“主人好像回到了三岁。”
“说得好像你见过他三岁的样子似的。”
“除了‘那个人’，没人见过吧。”
“别提‘那个人’好吗，想被主人骂吗？”
“准备今天的晚宴吧，也许主人心情好，会邀请Castiel一起吃。”
“他们相爱了吗？”
“呃…应该…还…没有吧…谁知道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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